《重生2004:我写字能赚钱》全本免费阅读 aqdu.cc

此次回家,郝强主要带了一些衣物,而被毯和凉席还留在学校里。

说实在的,用了几年的凉席,直接扔掉算了。

路过书店时,他顺便买了几本涵盖英语、炒股和经商等方面的书籍,这些知识在未来都会派上用场。

吴海好奇地问:“强子,在家里,你还有心思看书啊?”

“总得找点事做吧,在家里也没啥事可做,稻谷要到七月份才收割呢,我家才一亩多地,两天就忙完了。”

“我家种了两亩多,忙几天就完了,我闲着没事,打算在田埂烟熏田鼠,或者拉电线也行,我家有个电子捕鼠器,好久没吃鼠肉了,吃学校的饭菜都吃腻了。”吴海想起那美味的黄豆蒜苗爆炒田鼠肉,忍不住舔一下舌头。

那肉的鲜嫩和香味,根本不是猪肉鱼肉可比的。

“呵呵,那不错嘛,我很久没吃了。”郝强开怀大笑,他也怀念在家电老鼠的日子。

在当地,村民也热衷于使用电子捕鼠器来捕捉老鼠。

在老鼠常出没的路径上,先浇湿地面,然后并排放置小木棒,再用裸铁丝绕在绝缘体和木棒上,设置上百米围剿区。

通电后,经过的老鼠会被电击倒,一晚能捕到不少老鼠。

民间流传“吃一鼠当三鸡”,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。

没尝过的,一听就感觉极度恶心。

那玩意能吃?

“那行,如果我抓到多的话,弄好后给你送一些。”

“可以啊,记得把头砍掉再送过来。”郝强喜欢吃田鼠肉,但不喜欢处理。

那些喜欢吃羊肉串的女孩,让她们处理也不乐意,其实是一样的道理。

所以说,人类是一个非常矛盾的碳基生物。

吴海与郝强的家位于县城西侧,距离县城约三十公里,离省城五十公里。

郝强家在陆景镇花龙村,吴海家在滦城吴村,两镇毗邻,两家相距仅几公里之隔。

当地习俗注重人情与礼节,每逢佳节,邀请亲友赴宴。通常每年举办一次,无需红包,带些水果蔬菜或自家养的鸡鸭鱼最佳。在家中设宴,五六桌菜,费用不高。

郝强家在三月三设宴,吴海家定在重阳节。

两人边走边聊,十几分钟后抵达汽车站,再等半小时,才等到有路过家乡的班车。

等车时,郝强取出笔开始写字,此举引得周围旅客侧目,感觉这学生学习真拼命啊,吴海对此已经习以为常。

上车后,郝强边写字边与吴海交谈,累了就小憩一会。

郝强不想浪费每一秒钟,仿佛自己是永不停歇的机器,渴望早日升级开启技术商店。

从汽车站出发,出城后沿324国道向西行驶,沿途可见广阔的茉莉花田和忙碌的花农。

随着前行,茉莉花地逐渐减少,丘陵与速生桉树林开始占据视野。

山路蜿蜒而上,桉树漫山遍野。

有些地方不让种植桉树,但在桂省,这是特色,二十年后亦是如此。

汽车在山路上行驶了十多分钟后,班车驶出丘陵地带,公路两旁是绵延不绝的甘蔗地,风过处,绿波荡漾,景色如画。

半小时后。

班车抵达陆景镇和滦城镇交叉路口时,吴海下车转坐三轮车,而郝强还要继续坐车走两三公里。

到达花龙村路口时,郝强请求司机停车。

他提着行李箱下了车,距离家还有一两里路,推着行李箱悠然前行。

这年头村中还未实现村村通水泥路,幸好近几日未下雨,郝强推着行李箱在泥地上走还挺方便,哼着小曲,欣赏身周熟悉的乡村景色,除了稻田和甘蔗地,别无他物。

家乡的山并不高大,主要是丘陵和低矮的山岭,用“一山一水八分田”来形容更为贴切。

人均耕地一两亩,种田仅能维持生计,村民大多选择在家中度过,每天吃喝打牌消磨时间,周边也没有工厂,人均收入远低于其他地区。

全村人口一两千人,有郝、陈、陆、廖、韦等姓,没有特别富裕的家庭。

在这年头,家庭资产达到十万元肯定能排到全村前五名了,全村仅有两辆面包车,主要用于跑运营。

最富有的家庭,已经在镇上购置地皮自建房,做生意,但资产也不超过三十万元。

他们村说得好听点,贫富差距非常小。

所以说,郝强个人财富如果在村里曝光的话,的确引起不少震惊。

用不了半年时间,郝强就能当上村首富了。

当然,到城市里就不起眼了。

“哎,村里穷啊!”

郝强感叹着村里的经济状况,但村民们似乎生活得很快乐。他们可以睡到日上三竿,亦可玩到通宵达旦,每年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需要忙于农活。

若是进城打工的话,早七晚九,男人早年秃头,女人内分泌失调,像个社畜一样。

既然买不起城里的房子,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农村待着,也没有什么不好,这并不是讽刺话,而是到了房地产低迷时,大多年轻人看清生活本质了。

在这年头,娶本县媳妇的彩礼钱极低,两三千块钱就足够了,其他要求也不高,女方只求男方有个正经工作,村里有一栋楼房就行。

当然,随着时间推移,要求越来越高,但对一些省份来说还是极低。

前世郝强眼光太高,心高气傲,要不找个本地女孩结婚也不难。

郝强推着行李箱,路上碰到不少村民,不管熟悉不熟悉,都相互打招呼。

“强仔,放假回来啦,好像有点早哦。”

“二婶,刚高考完。”

“靓仔,从哪里打工回来?”

“叔,学校回来的。”

走了一段路,村舍越来越清晰,他家依稀可见。

近乡情怯,说的就是郝强此时的心情。

他想这个年头的家,还有父母。

十多分钟后,进入村中央,路过村商店。

村商店外有一棵大榕树,盘根错节,遮天蔽日。

树荫下,数十个村民聚集在一起或唠嗑或打牌或打麻将,看到郝强回来,打牌子的村民瞥了一眼就继续,而爱唠嗑的妇女们则找到了新的谈资。

“这不是郝建军的儿子嘛,学校放假啦?”

“在二高读高三,听说这几天高考了,不知道考得怎么样。”

“听说成绩不怎么样,也就大专水平,往年二高考上本科的也不多。

咱村陈真的儿子陈铭在县一高读书,也是在读高三,成绩才厉害呢,听他妈说准能考上本科。”

“是啊,听说考不上本科,读大专没啥用,还是出来打苦工。读大学的一年学费可不少哦,白白浪费那个钱有意义嘛。”

这片区域是全村的消息传播站,一旦有新消息,很快就会传遍全村。

正看别人打麻将的郝建军突然听到有人讨论自己儿子,还说回来了,赶紧从人群中钻出来,看到路前方有一个眼熟的年轻背影,正推着行李箱,不急不慢往前方走。

这不就是自己儿子嘛!

郝建军快步上前,走到郝强身边,轻声呼唤:“阿强。”

郝强听到熟悉而洪亮的声音,转过头,看到父亲带着憨厚的笑容向自己走来。

父亲的个头比郝强稍矮,皮肤黝黑。他身穿白色大褂,露出结实的身躯,脚穿拖鞋。虽然已经四十多岁,但由于长期劳作,身体依然健硕,只是显老。

郝强看了一眼榕树下的热闹场景,打趣笑问:“爸,你不会打牌了吧?”

“没打,就闲着瞅瞅,哪有钱打哦,他们也玩得也不大。”

“最近玩陆合彩了吧?”郝强看到父亲手里揣着彩票的资料,这么花哨的印刷字体,一眼就瞧出来了。

最近几年,这玩意在两广特别火,附近的乡村几乎每家每户都玩,派出所的人只抓庄家,不管赌民。

要是抓赌民,监狱里也塞不下那么多人。

郝强就特别反感这玩意,幸好他父母只是怡情而已。

“偶尔玩一下,就几块钱而已,最近中了五块钱,赢了两百多块钱,哈哈,早知道多投点了。”

“这东西娱乐一下就行,你还真信能赚大钱,本村亏到窟窿的不知有多少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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